朱莉首先将她们拦住了，“什么意思，你们这条裙子放在那儿一个月了，没人多看一眼，今天刚被严姐找出来，你们就要扒走？”片区警顿时生气脸红：“我也是一片好心，你怎么随便污蔑人！”

众人微愣，他们刚才是对袁子欣有些惋惜……祁雪纯也一直没搭腔。“你这是在考我？”

而她手边，赫然抓着一个苹果，苹果上带着鲜血……祁雪纯一直有个疑问：“你一直说他想消除痕迹，究竟是什么痕迹？”

接着又说：“他将程家股份四处出卖，与其卖给别人，为什么我不买下来？我不想让程家股份流落到别人手中，有错吗？”祁雪纯下车打量这栋居民楼，大概修建于上世纪九十年代。

“不可以吗？”神秘人反问，“你的手上已经沾了血……”管家颓然低头，心里防线彻底崩塌：“我说……”

“你……”“你……你是怎么查出来的？”欧远的镇定终于完全卸下。